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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秀英表示:我是萬人迷~~~人人都愛我~~~

然後雖然說是我的妳第二部,但其實是截然不同的故事。而且我覺得用崔秀英當第一人稱整個變很油條(崔︰What ?!!!!!!!!)

沒東西放只好放庫存。還有就是有文快完結了就放新坑了~~

 

【一】

好吧,我承認,第一次見到李順圭這個人的時候,我覺得她很兇。第二次見到她的時候,我莫名的慌張。

那是在一間我常去的私人醫院。

我幾乎每天都會去探望我奶奶,還有一些在這期間認識的人們。

有的還只是孩子,小小年紀就生了病,他們帶著期待來到人間卻依然被剝奪了好多,這讓我覺得自己是幸運的。我會帶著很多玩具糖果餅乾去找孩子們玩,這也許算是我個性裡僅存的善良之一吧。

發送完東西,我就會到最高的那一層探望奶奶,奶奶的病房是單人VIP。

醫生說奶奶患的是阿茲海默症,最初會忘記近期內發生的事情,直到某一天,她就會忘了我。每每想到這,我就想更努力地與她創造更多回憶。

畢竟,被遺忘的感覺並不好受。

至於這一切跟李順圭有什麼關係呢?這就得追溯到某個我和Kathy──我某任女友──還在一起的時候了。

Kathy是個美女,呃,好吧,至少上了妝是個美女。

某次我們上夜店喝酒,她在舞池內跳舞跳得太激烈一不小心就把腿給摔斷了,住院住了快一個月,這將近一個月內我對她可說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呢。

當然,我絕對不會和她說她會摔斷腿純粹是因為我的腳絆到她的腳的關係……幸好當時夜店很暗。

那……這又干李順圭什麼事呢?是這樣的,某一次我和還拄著一支柺杖的Kathy在醫院樓梯間忘情地熱吻時──

「這裡是醫院不是賓館!要接吻請換地方。」樓梯上方傳來一個很兇的聲音。

很兇的女生是我暫時給她的稱呼。我後來才知道很兇的女生叫李順圭。

「喔。」我只是傻愣了一聲,接著就聽見Kathy提議我們回病房內再繼續……

那時候真的有一種做壞事被發現的感覺,特別是對上李順圭的眼神……

所以說,人的一生會遇見怎麼樣的人都是註定好的。

過了幾個禮拜,Kathy的腳復原得差不多了,我們也分手了,她也就順理成章成了我生命中的過客,分手的形式與我前幾任女友也都差不多。

“差不多”好像成了我人生的代名詞。什麼事情都差不多就好,總是不要求到最完美。

再次遇見李順圭那天,我記得是個微涼的早晨。

我還是一樣帶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還有早餐去探望孩子們。孩子們偶爾也需要吃點別的早餐,醫院為他們搭配的健康餐他們多半不喜歡,也總會偷偷倒掉。

「秀英姐姐!」是佑根,與我最親近的孩子。經常是最早起床的。

「哟,佑根是不是又長高啦!」我抱起他,這小傢伙好像又重了些,為了避免吵醒其他的孩子們,我提議:「來,我們去大廳吧,我今天帶了模型飛機哟,一起組裝好不好?不過我們得先吃早餐。」

「嗯!」佑根興奮地點點頭。

看著他日漸蒼白的小臉,我的心一沉。其實佑根根本沒有長高,反而顯得更瘦小了,比起同齡的正常孩子,他的體型根本是小一號的。護士跟我說,他天生就得了一種心臟有缺陷的疾病。

看著佑根專心致志拼著模型的樣子,我還是斂下灰暗的情緒,加入他的行列。直到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才讓我分心。

「秀英!佑根早啊。」

是護士韓善花,她的臉白白的,笑起來傻傻的,而且數學極差,教孩子們九九乘法時經常教錯被我或孩子們糾正。

──重點是我強烈懷疑她暗戀我。

跟Kathy還在一起的時候,善花老是在幫她換藥或幹嘛的時候弄得很用力,很明顯是故意的。跟Kathy分手時她的心情明顯好到不行,送Kathy出院時還笑著請她有空常來看她呢。

「善花姐姐早安。」佑根乖巧地說著,說完便繼續拼著他的飛機。

「善花,早安,今天很漂亮哟。」我抬起頭給了她一個明顯是在調情的笑容。

她很快就紅了臉,皮膚白皙的她害羞起來可是十分明顯的。

但她還是保有女性矜持地掩著嘴呵呵笑著,「哪有呀,還不都這個樣子。話說,秀英今天怎麼這麼早來呢?」

我摸摸佑根的頭,「佑根都這麼早起,我也不能輸他啊。」

「秀英妳真好。」善花走過來握住我的手真摯的說著。

我的手反握住她的手,正當我想著要不要趁著背向佑根的時候對韓善花發動攻勢時,有個人從佑根隔壁的病房走出來。

「韓護士,我的水沒有了……」

「哦,是順圭啊。」韓善花趕緊收回手,道:「我這就去幫妳拿,等我一下喔。」

出來的人個子很嬌小身材卻很有料,有著一頭金色的短髮,要不是我與她對到眼,我也不會認出她就是那天出現在樓梯間的人。

「妳怎麼在這裡?」我們兩個同時發出疑問。

我們都愣了一下,她才冷笑了一聲,「看來是把上次那個摔斷腿的女友甩了是吧?這次想換個口味勾搭護士?」

說真的,我覺得她真的很不該在孩子面前說這種話。這會引來孩子與生俱來的好奇心……

「秀英姐姐,什麼是“勾搭”?」

「就是交朋友的意思啦。」說完我惡狠狠地瞪了眼前人,才拍拍佑根的頭,「佑根先進去看大家醒了沒好不好?我跟這個姐姐有話要說。」

「喂,妳說話可不可以注意一下用詞?」確認孩子不在後,我才起身走到她面前說著。

「那妳自己的行為就得檢點一點才行啊。」她也不惶多讓。

「啊,隨便吧,我們都差不多。」我雙手一攤又坐回沙發。

她又往前走了幾步,又繼續說:「上次是接吻,這次又是摸來摸去,下次不曉得會上演哪一齣呢?」

「呵,這一齣啊。」

我站起身將她推到牆上結實地往她嘴親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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